【授权翻译】Oath Breaker II: Dawn and Twilight 10（2/2）
【醒目】
此文是Oath Breaker的第二部
译者英语很糟糕。完全是非常想看才要来授权翻译的。_(:3
校对是译者自己【没有同好的苦】所以其中要是发现什么错误的话，欢迎捉虫。
【文前】
怕你们看不到。想了想还是重新发了一下剩下的1/2
因为真的已经时隔很久了，第一章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
潘西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有些涉及到第一章的部分就瞎呼噜翻了一下_(:3
内容可能有些偏差但大体来说应该没问题……吧【望天】
因为12月要考日语考试了所以非常忙，再加上考研出国的准备实在是没有时间去认真修订。所以有的地方是没有联系过上下文就翻译的。
如果看到哪里不太通顺可以提出来w谢谢。
等这篇文全部翻完我会找个时间精修过然后扔出txt的（不要太期待，等我翻完修完可能已经下个世纪了吧）。
谢谢喜欢这篇文的你们
也谢谢一直记着它的小伙伴
【【请不要使用转载功能。】】
授权&目录（含原文地址）
【正文】
chapter 10 （2/2）
看来他们还是不要继续吵了比较好，Harry和Severus哼了一声，把注意力放到墙壁上。
“开始找吧，”Severus说，“找找低处水可能排出去的小洞或小道，要小心你们碰到的东西。”
“等等，用我的魔杖。”Draco突然说道，“Harry拿着它。它还是干的，你可以在我像现在这样的时候使用它。”
“像什么……？”Severus走近了些，意识到为什么Draco在地板上时严厉地哼了一声，“你就是这样穿过那条狭窄的走道的？”
接着是令人尴尬的沉寂，接着他瞪向Harry。
“你根本不懂你拥有他的什么。（You have no idea what you have in him），”Severus慢慢地说道，“我不需要魔杖，你肯定在我摔倒之前就把石器从水里拿出来了。”*
他转过身去寻找卧室的另一边，移开了照到Draco的光线。
Harry眨了眨眼，他不太确定这次自己是为什么被骂。通常他和Snape争吵时，原因都是很明显的。
Draco拽了下Harry的裤脚，把Harry拉到旁边，让他荧光闪烁咒的光芒能够照射到粗糙的墙壁和还曾经燃着火焰的腐锈烛台。
“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Harry低声说道，跪在Draco旁边和他一起检查地板。
“意思是我让你看到了我这个样子，”Draco说，Harry回头看了Severus一眼确认他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我不觉得我父亲会这样。”
“真……令人遗憾，”Harry说，他的手擦过Draco的头发，抚摸着Draco脸颊上的鳞片，“我知道我看着你的时候你会不自在，但我喜欢看到你的这个样子。”
Draco没有回答。皮肤暴露在光线下让他感到并不舒服，想到Harry对他这个样子的喜爱让他更不自在。如果他没有如此地依赖Harry，那他在Slytherin盥洗室变身的那个夜晚，是绝对不会让Harry看到他的。如果他没有不顾一切地需要Harry打开门，用水淹起整个房间，然后——
Draco低垂了眼眸，不，他完全没资格就这件事指责Harry，是他求着Harry留下来的。他伸手拉住Harry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找到了！”
Severus朝他们招了招手，把魔杖放到一块制成墙壁的大石板上，小心翼翼地拖到半开状态。石板响动的嘎吱声在城堡里回响，他暂时停住了动作，等声响褪去再继续把石板推开。而另一块方形的光滑石板紧挨着它，Severus把它拖开，石头像失去了脆弱的锚的小船，灰色的石屑洒落在他们脚边。
“这是什么？”Draco尽量把自己支高，大半体重靠着Harry支撑，他看着飘过的第三块石头问道，“这通道有多深？”
“不是太远，”Severus说，在他制造出的小洞里挥了挥魔杖，“这就是这个房间没有被淹没的原因。湖水从裂缝里被排走，城堡的一部分在这之下。”
“但它被封住了，”Draco说道，他瞪着洞中的黑暗就好像会有什么长着爪子和翅膀的怪物会突然扑出来，巫师可从来不会闲的没事封锁房间，这个房间既然被封起来了总是有原因的，“如果里面的东西不希望这里有人类……”
“如果这里面是我认为的东西，”Severus说，“那它不会做任何事。是这个城堡自己把它封起来的。”
无视了儿子的恐惧，Severus开始移动下一个石块。过了一会儿，Harry也起身开始移动封住洞口的石板。因为他们俩，房间里很快地充满了封住洞口的石头被拆开的隆隆声，Draco蜷在Harry脚上。因为使用漂浮咒，所以荧光闪烁咒就只剩下Harry魔杖上的那点光芒，而这个新的房间把像张开的口一般把那丁点的光亮吞没了。
如果有别的魔杖可以制造光亮会更轻松些。Draco把注意力放到他们进来的地方，然后发现一个金色的光点在他们之后进来了，Harry制造的矿渣旁边被清出了一些空间。
“快！”Draco叫道，他尽量抬起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失去了平衡，很快地又跌回了水里。
他像平时一样诅咒自己无用的尾巴。依然附着着Harry，Draco从他丈夫的口袋里抓过魔杖，并把魔杖指向入口。但他该使用什么咒语呢？使路口崩塌切断他们的退路，可能还会造成塌方？他又没法像Pansy一般召唤波浪和海洋……
Draco眨眨眼，石器上已经不再有魔力了，但想进入这里的那些人不知道。
“Water at my call，black lake，rush home。（黑暗之湖，听从我的召唤，回至源头）”他低语，把魔杖指向入口的水潭。（因为不会打原文直接把下面作者注的翻译打上去了。）*
让他欣慰的是，湖水很快听从了他的命令，泛起了波浪，并从墙缝和Harry制造的那堆碎屑的缝隙中逆流了回去。他再次向他尾巴边更深的水边施了个咒语，湖水随着他的咒语移向了入口与那些逆流的水汇合，身后的石板发出空洞的回声在房间里隆隆响。仍然在移开石板的Harry和Severus停下了动作，惊讶地看着水流从最底层的石板处倾泻出去。
他的咒语并不能清干这个房间，但足以对入口造成洪流。跟踪者害怕他们的魔杖被浸湿，于是光线在一声吓人的叫声后再次褪了下去。
“清干净了，”Severus嘟嚷道，推开了又一个石板。
那后面没有再多一层的岩石，Harry和Severus同时向那边凑近，让荧光闪烁咒照到那片黑暗。
“能看到什么吗？”Harry问道。
“只有个点火把的烛台，”Severus说，“别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把石头清理到足以让他们进入，虽然Severus得弯着腰才能勉强不碰到天花板。但这对于在他们后面的Draco来说就很轻松。
Harry跪到Draco旁边，手放到他肩膀上，“你可以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
Draco摇了摇头，“不用，这个走道很光滑，你们别走太快就好。”
“我们不会走太快的，”Severus坚定地说道，“谁知道这个城堡里会有什么锁在里面、”
“我记得你说过你知道里面会有什么。”Harry说。
“那只是一个猜想……”Severus说，然后把注意力放到走道上，“Fyira.”（火焰咒黑魔法）
火把很快地重新点燃，燃成了一点微弱的橘色火焰。腐锈的烛台有些锈迹从边角落下来，他们走过时地板发出哒哒的响声。
“这光不能燃太久。”Severus说，但还是在每一个烛台处点燃了火焰。
Draco紧跟着他，回头看了眼越来越小的入口。接着很快就完全吞没了它。
“你觉得我们在哪？”Draco问。
“某个城堡里隐藏的房间。”Severus说，“Hogwarts喜欢藏东西，比如有求必应屋和密室。”（这里指哈利波特与密室的那个密室）
“还有那个在图书馆里的小房间。”Draco说，想起了黑暗公爵进来时他们躲藏的狭小空间。
“事实上，”Severus说，“如果觉得只有这些，那就太鼠目寸光了。”
“但是这些——”Harry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太大了，他瑟缩了一下，压低声音继续说道，“但这些房间都是创建者制造的。”
“我不认为创建者像所有人相信的那样知道所有的秘密。”Severus说，“他们也是人类，更重要的是，Salazar是个Slytherin。”
“不要说笑，”Harry说，“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蛇怪当宠物。”
“先把他的……心智健康放一边，”Severus说，没有就这点进行争吵，“他是个Slytherin。而我们喜欢保持神秘，这是我们天性的一部分。就算我们不需要那么做，我们也会保持神秘。”
Harry想带着假笑发表评论，但在思考了一下他是在跟谁说话后他决定放弃这个想法，“所以在Hogwarts底下藏了些什么东西？”
“不，”Severus慢慢地说道，听起来好像要发表长篇大论，“是城堡想要隐藏什么，因为城堡被Salazar影响了。”
Harry没听明白，他扫了Draco一眼，想知道他是否明白Severus是什么意思。Draco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自信地向他点了点头。
“我和你施同样的咒语也是不同的。”我的fyria rabaene咒是一条缓慢燃烧的长丝带，而你的是血一般的可以烧焦一切的火焰。”
“所以，如果Salazar不是个喜欢保持神秘的人，”Harry慢慢地整理原因，“那城堡也不会那么喜欢保持神秘。”
“确实，”Draco说，“其实我们所施的咒语也会被我们本身影响。”
“就好比我们的魔杖，”Harry明白了，“Olivander说过母亲的魔杖很适合魅力方面的咒语。”
“你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是因为你天生强大，”Severus说，“你有不喜欢的咒语类型，但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噢。”
有些奇怪。Draco停下脚步看了Harrry一会儿。歪头、耸肩、去摸自己不存在的口袋——这些迹象都表明Harry有些不自在。但现在没什么时间去谈心，尤其Severus还在这里，但他明白他等会得问问Harry怎么了。
他继续爬行，手触碰到了一个肘深的水坑。他颤抖了一下，立刻抽回了手，他确信那是死去的grindylow*粘液的触感（格林迪洛，水下小恶魔）Harry和Severus在几米远的前方，他皱了皱眉快速跟了上去。
水滴经过数年的低落磨化成一层钟石乳，在Severus和Harry偶尔碰到墙壁时会掉落下来，Draco在爪子的帮助下可以很轻松地向前走。地面看似没有倾角，但睡眠慢慢从浅水坑变成了及脚踝深，甚至慢慢地没过了他的肩膀。最后他的尾巴都被水托得浮出了水面。
Draco回头看了看燃尽的火焰，红色燃成灰烬后什么也没有剩下。他眨了眨眼睛，也许洪水吸收了魔法，所以他们点出的火焰才会像麻瓜的火把一般。但如果烛台被浸湿了，那也没有干到足以被点燃，不是吗？而且它们之前不应该已经被拆解了吗？Draco想得越多，不明白的东西就越多。
但洪水一定来过这里，他想。水已经深到他必须扬起脑袋。Draco撑起手臂抬起自己，然后再把自己浸入水中，这样游动着向前，幸好水最终只深到淹过他尾巴的高度。
在他游着经过Severus和Harry旁边之前，Severus跪下来按住了他的肩膀。
“去我们后面，”他的导师警告他。
“但水没有变得更深了。”Draco说，扫了一眼前方的走廊。
“别这么想当然，”Severus说，“表面看起来很平静，但下面可能隐藏着什么东西。如果真有什么东西，那你就会很危险。因为你的尾巴，你就像个残疾人一样。”
他的导师不理会他的感觉直戳他痛点的事并没有惊到他，但这个事实还是戳中了他。Draco躲开Severus握住他肩膀的手，向前滑动了几尺，然后回头面对着他们露出一个骄傲的笑容。
“那可不见得，”Draco说，把尾巴盘到自己身边并用一只手臂把自己撑起来，舒服地斜靠着手臂，“我发现我可以轻松地游动，这里的水足够让我浮起来，我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身后的地板突然消失了，他手滑了一下，向后滑倒了去，跌入深水中时他的脑袋撞到了旁边的墙壁。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变得寂静，他被完全浸在了水里，正试图找个支点把自己撑起来。他下面是个楼梯，他把自己盘起来，握住阶梯的边缘，把头伸出水面呼吸。
“—aco！你还好吗？”
他在Harry大力握住他手臂时畏缩了一下，靠到了阶梯上。Draco把遮住眼睛的头发抹开。
“我很好，我很好，”他抱怨道，“只是个楼梯。我看不到它有多长。”
“我敢保证，那是个基石（keystone）。”Severus说。
“基石？”Harry问。
Severus开始在水下寻找，就好像他能从这黑暗里看出什么。“我一直想知道它在哪，那是Hogwarts最初的地基。”
“什么？”Harry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想着出去。”
“我们就是在想怎么出去，”Severus说，语气听起来好像是Harry的智商有问题，“这地基也许可以让我们出去。没人能说出创建者是怎么建立这座城堡的，或者说他们为什么选择了这里来建城堡。最好是有什么强大的东西在这个房间底下。”
“密室在很下面。”Harry说，“我觉得那就是最低点。”
“密室也许是用魔法制造的，”Severus说，“但无论他们使用了多少魔法，无论他们创造了怎样形状的建筑，建立者总逃不开一个自然原理，他们得从一个地方开始创建它”
“在这下面？”Draco问道。
他又看了一眼，楼梯很明显。水不是黑色的，只是黑暗掩盖了它，而这里没有火把让他们看到这个楼梯有多深，或者说这下面的房间有多大，这条走道似乎没有尽头——视线只能往前拓宽但看不到头，墙壁慢慢没入黑暗，而他们的声音也不会产生回声，一切都好像被吞没了。
“所以现在怎么办？”Harry说。“我们不能回去。”
“我们也许不需要回去，”Severus说，“我们应该试着走到这个房间的最底层。”
“Bubble charms（泡泡咒）*，然后呢？”Harry问，“但如果下面有什么活着的东西呢？”
“像三强争霸赛时一样，有很多在水下战斗的，”Severus说，“但我不认为我们需要战斗，这部分是被封住的，如果有另一个入口，那城堡也会把那个入口封住。”
“也就是说……这下面会是空的，”Draco轻声说，再次看了看边缘，“只是什么也看不清。”
“Potter，”Severus说，伸出魔杖，“你用魔力完全包裹住自己，如果你拿着的石器接触到水，那它的魔力可能会被吸收。”
“明白了。”Harry点点头，听从了Severus提示他的咒语，“Ebulio。”（泡泡）
大量的泡泡溢出来环绕着Harry，Draco吃了一惊。虽然泡泡是透明的，但Harry看起来就好像闲在一个开裂的发光的保护盾后面一般，泡泡像斗篷一般遮盖住了他真个身体。泡泡发出的光线是微弱的蓝色，在水波的反射下似乎墙壁都泛着蓝光。
Draco碰了碰这个保护盾的边缘，对这个新魔法在他爪尖闪烁的感觉有些惊奇。它甚至像汽水一般会带来一些刺痛感。Harry小心地走进水里，防止自己像Draco那样摔倒。魔法泡泡嘶嘶响着，在他周围的水里翻腾着，但他始终是干燥的状态。
“没必要搞这么华丽，”Severus嘟嚷道，“难怪这个家庭会接纳你。”
Harry在前面带路，并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他在下去的过程中不断溅起水花，直至被完全淹没。Draco跟在他后面，因为一开始就知道了是个楼梯，所以Draco有了自己不会沉下去的自信，他抓住阶梯地边缘方便自己往下走，跟上了自己的丈夫，他们制造的光线在水流里闪烁得很梦幻，Harry魔咒的闪光在水里遗留下一条亮着的尾巴，到跟在他们身后的Severus处时敛去了一些，光线无法及到墙壁。
他曾经在Slytherin的地窖里听到过grindylow（格林迪落）的歌声，泡泡从水底冒出，在玻璃窗那边有章鱼匆匆游过。甚至连城堡自身的叹息和响动都会被湖水放大。而到了更深处的这里，湖水反而寂静而澄澈，这里没有淤泥，在几百年的时间里这里甚至没有过活物。
随着他们往下走，阶梯拓宽到可以完全容下他们，然后越来越宽，直到最后他们甚至看不到边缘。最后一层台阶下面是不大的一块石板地，一些切得粗糙的石头随意地围绕着这个房间，每块石头都及腰高，看起来是手凿的，中间有些粗糙的刻纹。其余就没有什么明显的东西了。
Draco做了个猜想，他蹑手蹑脚地沿着地面走道深处的阴影里，自己施了个荧光闪烁咒。他的咒语只能照到周围几英尺远的地方，比蜡烛的光还要微弱，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烛台和墙壁紧紧地嵌在一起。他只摸到了一些木质碎屑，而且这烛台要比被水打磨光滑的石头小一些。
他用爪子在坑里刮出一个“cen”的古文，接着把魔杖放在上面，他低语着咒文，一个气泡从他唇边离开，古文像火焰一样闪烁起来，接着亮得可以照亮他的脸颊。
Draco满意地转身离开墙壁，用尾巴小幅度摆动地游开。在水里体重有了依托，不用像陆地上一般支起自己的大半体重，所以他在水里就像鱼一般轻松，比起骑上扫帚的，他感觉自己现在更像是鸟在飞翔。他摆动尾巴迅速到达另一面墙，抬手扶住墙以缓冲。在这澄澈的水里，他就像鸟在空中一样自在。
点燃了仅有的那几盏灯后他游回Harry身边，他凑到Harry脸颊前，长时间呆在水里的面颊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灼烧感，他倾身过去，嘴唇穿过泡泡凑到Harry脸边，与Harry交换了一个浅吻，他悄悄偷走了一些空气，然后让Harry触碰了一下他肩膀上的鳞片。
泡在水里并不舒服，Severus慢慢地走向最近的石头，并把手放到上面。这块石头跟其他的一样大，而且中间有一个很深的切口，大得足以融进一个成年男人。石头的一段位置比较低，而且非常平整。Severus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接着转身把自己降到石头的洞里，现在可以很明显地看出这是个课桌。
Draco吃了一惊。Severus坐在那儿使一切都变得明显，他向前冲到下一个课桌旁，蜷缩进去，并把手放到平面上。桌子的宽度仅仅足够放上羊皮卷并在上面书写。Harry笑着望向空荡的墙壁，心情不禁轻松了些。多年来，他在探索学校的过程中一直受着照料，也发现了城堡几乎全部的秘密。他现在的感觉就和之前探索学院的感觉一样，如果现在是开学季的话，Gryffindor和Slytherin也许能得到学院分吧。
Harry走过他旁边站到墙壁旁，用之间触碰它。这里很显然是老师站的地方，也许这里本身就没有什么其他东西，仅仅是一个无人忆起的教室，空在这里空了好多年。
他回头看Severus，“现在怎么办？”他用唇语说道。
Severus支着脑袋蹙眉思考。Draco回了他一个微笑，他的教授看起来就好像是回到了他学生时代一样，在思考出问题答案时无视周围的一切。
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Severus看向墙壁，心里突然明了了。但当他试图说话时，只有几个泡泡从他嘴里跑出来。他转向Draco并看着他的眼睛，希望Draco也能有同样的想法。
问问我们要做什么。
Draco眨眨眼睛，但因为大脑封闭术的关系，他听到了，但有时候就算你能听到别人的想法，也不可能随时明白他们的意思。
你在说什么东西？
Severus给了他一个熟悉的表情，他在弄坏很简单的魔药时经常看到的表情。
你是唯一一个在水下能够说话的，我想。你得问——大声问——我们需要对石头做什么。
成堆的问题出现在Draco脑海里——问谁？该对着哪问？你怎么推测出来的？——但他明白不能用这些问题去烦扰Severus。他假装自己在课堂上寻求老师帮助，看着墙壁问话。
他的声音在水下听起来就像在唱歌。一些泡泡从他嘴唇里飘出来，但那只是因为他的人类习性。双足飞龙的天性把他的声音加工得又长又细，在水下听起来就像钟鸣。这个房间很快将他的声音吞没了，Draco扫了一眼旁边的Severus，想知道他是否还要再问一遍。但他的导师专注地盯着远处的墙壁，Draco看看墙壁看看他，想要把一切变化都收紧眼底。
但上方传来了一些回音，水溅起的轻声和水下施咒时水流的声音，Draco离开座位躲进黑暗里。他看不到她，也没有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但他知道。
他的阿姨正从楼梯上下来。
-10 end-
*因为觉得自己翻不出原文的万分之一有爱，就把原文留下来了，You have noidea what you have in him ><
*哎呀完全不想翻咒文，本来就没什么文采翻这个真的是想死过去。特别想只跟大家说一下作用然后不翻它【大哭】作者说，总的来说Draco只是给湖里搞了些水，没什么别的。（你们就当我啥都没翻吧【。】）
*听到Snape这么夸Harry莫名开心www，高兴地贴一下原文“none that you could not do”，对Snape来说这种夸奖真的是非常高了。
*Bubble charm-说实话没看懂这里为什么要说这句话【。】可能是施了个咒？或者说泡泡有魔法？
Ebulio，作者说这是个没法溯源的泡泡咒（以前制造的咒语都是变形啊古文啊什么的），她看到游戏里在用就拿来用了。
*作者注3【这条上面的那两条都有作者注】这个地下教室的灵感来源于两部分，一是通灵学院（魔兽世界的一个副本），另一个是作者家乡的埃尔帕素中学。那是城市里最闹鬼的建筑，没有建筑能超越，听说在学校下面的隧道里发现了一个教室，里面一切就好像学生刚走的时候一样，所有人都出去了，留下这个教室，然后这个教室就被墙砖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