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Oath Breaker II: Dawn and Twilight 10（1/2）
【醒目】
此文是Oath Breaker的第二部
译者英语很糟糕。完全是非常想看才要来授权翻译的。_(:3
校对是译者自己【没有同好的苦】所以其中要是发现什么错误的话，欢迎捉虫。
【文前】
诈尸。
谢谢还记得这篇翻译的小伙伴。我是真的忘记掉这件事了【。】
本来想这周末把这章翻完再发出来的，但实在是有些忙，明天又没空，看来是翻不完了【躺平】所以先把一半发上来
承诺下周六差不多时间把剩下半章补进来。
溺爱之前忘了账号密码，然后就忘了更新了。贴吧和溺爱下周末也会同步贴上去w。另外真的是很抱歉orz是真的忙得忘记掉这个事了
看到上次更新的时候是三月份真的是吓了一跳。
再去翻出来翻译的时候感觉好难啊orz感觉也找不回来了。
【【请不要使用转载功能。】】
授权&目录（含原文地址）
【作者写于文前】
1、作者说她忙所以这次更新隔了很长时间（译者我也隔了很长时间呢orz）
2、作者说这一章可以循环古墓丽影圣弗朗西斯教堂（St. Francis‘ Folly）的一段BGM看。（后面贴了音乐的网址，我扒不下来，去找了一下也没找到。不过大致听了一下感觉就是鬼片音效【。）
【正文】
“这地牢怎么这么深？”Harry低声问道。似乎把声音放低是正确的，虽然这好像走不完的黑暗通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寂静地空气使他们不自觉地把声音压低，“我没想到它居然那么长。”
“它以前没那么长的，”Draco回答。他在蹚水时踢动小腿，想要让这条小河安静地从裂开或被破坏了的墙缝中流出去，可惜没成功，还使得他滑向了Harry，一小时——或许才几分钟——过去后，他们俩一起挤在了Harry的袍子下，一只手握着指引他们的酊剂，另一只手随时准备发射魔咒。
“以前没那么长？”Harry重复了一下，“什么意思？”
Draco停了下来，看了Harry一眼，结果Harry一脸茫然地看着他，Draco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
“这是Hogwarts，“Draco说，他觉得这就是全部解释，可惜Harry还是没懂，他愤愤地继续走，”它一直在改变着自己。这里也许有无数条地道，学校只是把他们和到了一起……或许是为了节省空间，或者节省能量……我不知道。“
“哦。“Harry思考了一下，”所以这就是Dumbledore不知道里面的东西都在哪的原因，甚至是地图也找不到那些东西在哪。我想知道Dumbledore为什么不像‘掠夺者’一样做个地图呢。“（”掠夺者“-小天狼星，小矮星彼得，詹姆波特，卢平四人组）
Draco什么也没问，Harry模糊地提到过James Potter和其他几个朋友为学校做过一个地图，Gryffindor的利用让他不胜其烦。·他只知道那个地图在战争中被水泡坏了，他其实一直想问问他能不能帮忙修复那个地图，上面的咒语一定很有意思。
但这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他提醒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
“我想知道的，”他低声说，空气变得越发寂静沉重，“反而是你在会面中为什么不把Dumbledore想要的东西给他呢？”（指上一章的谈话）
“你什么意思？”Harry问道，在Draco滑得靠向他的时候秒了一眼地上的突起、然后笑着用手臂环过Draco的肩膀，并用一侧的袍子包裹住他，让他的丈夫包裹在温暖厚实的衣服下。
“我的意思是，”Draco说，没有发表Harry这样做显得他像个害怕黑暗的孩子这样的看法，“他一直想方设法地想得到来家里的邀请函，但你没有给他。”
“哦，那个。”Harry点点头。
他们走到了分成几条小道的岔路口。微弱的光在水中打了个转，向着右边拱形的下水道冲了进去，洞口差不多能容下一个小孩进去。Harry把魔杖伸向入口，但他的灯光只照亮几英尺就暗了下去。他沿着边缘扔了一个石子，看到边缘积了一层污物时Harry皱了皱眉。地面完全被淹没了，就算水退下了些，也还是在让他们不舒服的高度。这些都很容易溅湿到魔杖。
进入入口时，Harry看了一眼没过他腰部的水流。
“虽然说我不认为这个下水道会压垮我们，”Harry说，“但我们必须弯着身子才能进去，而且必须蹭着边缘。”
Draco皱着眉并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本能让他快点进去，但他脑中的想象提醒着他，那可能是巫婆或者其他怪物的巢穴。也许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埋伏着他们，或者更糟的，有什么的东西会冲到他们后面。而如果他们在这个下水道里无法战斗或是逃跑，那这个狭窄的隧道就会成为他们的坟墓。
“你觉得你能直接幻影显形穿过这里吗？”Draco问。
Harry厌恶地皱着一张脸，“我不想幻影显形，我们没法知道我们会面对什么，我们可能会被卡进墙里，或者我可能会把我自己‘分体’。”
或者我们俩一起‘分体’，Draco想，如果Harry带着他一起幻影显形的话、他们被分体成两半，浸没在这恶臭的水沟里的想象让他下定了决心。但他们中得有人能战斗。
“好吧，”Draco说，走上前并解开了自己脖颈处的纽扣，“我在前面。我能更容易地把东西移走。”
“你？”Harry笑了起来，尽管这样让他得到了一张Draco的臭脸，“你讨厌碰到黏糊糊的东西。”
“是的，所以我希望明天早上能有很多巧克力和书补偿给我。”Draco说，把袍子褪下来扔在Harry肩上，“但你太大只了，你通过时肯定会弄湿你的袍子，所以我会先把隧道清理干净。”
“你也没小到哪去，”Harry说，但当他意识到Draco要做什么时声音弱了下去。他接过Draco的裤子，拿过他的药水瓶和魔杖，在这位金发人儿在这黑色的水中削弱自己的力量时警卫地站在旁边。什么也没问地，Harry倾斜了自己的魔杖，让光线不要在Draco变身时照到他。
Draco非常感激Harry但他现在没法表达出来。鳞片取代皮肤，骨骼缩在一起的感觉让Draco非常厌恶，无论他的丈夫夸过多少次他的混血形态很漂亮，让Harry看着这一切发生还是会让他感觉更糟。
珍珠般的蛇鳞在污垢中闪着光，很快地覆盖住了他。他给了自己一点时间去伸展开来，并试了试自己的尾巴，但它是在太过短小以至于不能够支起他的体重，也没法把他整个地抬起来。他的爪子反而更有用，扣住地面和墙壁的裂缝可以推着他前进，而水流也可以帮助他移动，所以他可以轻松地转身面对Harry。
“好了吗？”Harry问道，碰了碰自己的肩膀，“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
“一点也不确定，”Draco嘟嚷道，他在这片寂静里听着任何微小的声音，围绕着他的脚步声、水不断滴落的声音和水形成漩涡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紧跟着我？”
“我保证紧跟着你，”以不超过臂长的距离紧跟着Draco对Harry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他还得一边注意着不能踩到Draco的尾巴，一边注意保持距离让Draco可以在发生危险时立刻转身躲到他身后去。
虽然他很感激Harry保持的足够明亮的荧光闪烁咒，但其实笼罩在光线下会使他不太舒服。狭窄的空间意味着魔杖上的那点荧光亮得就像太阳一般，而且他明白Harry在他滑行时紧紧盯着他。至少Harry没有发表评论，但Draco还是很想让水淹没自己的肩膀，或者用爬行使自己半个身体都能不被看到。如果这时候他丈夫旁边有人，那他就会让水淹到自己的下巴。
在推开死掉的grindylows（海地精）尸体和腐坏的植物的那几分钟他甚至忘了有人在看着自己，浸湿在水中的爪子覆盖上了一层肮脏的膜和腐坏的东西、这股疯狂的洪水像游走球一般把环绕着的这些弱小的生物冲入支流、而更糟的是，Voldemort当时想要的是Slytherin的孩子，而他们可能会被淹没在这里，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将永远不被找到。
在感到恶心之前，Draco强压下了自己跑火车的思想，并强制自己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
“你还没告诉过我为什么。”他突然说道，声音不禁提高了点儿。
“什么为什么？”Harry问道，Draco在隧道中回响的声音让他吓了一跳。
Draco畏缩了一下，提醒自己把声音放轻，“为什么你没有邀请Dumbledore回来。他一直在试图获得你的邀请，但你没有。我还怕你会给他邀请，但你做得很棒。”
“我会吗？”Harry问道。
Harry的声音里有道奇怪的音调。Draco停住并转身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为什么Harry的表情在水中会看起来如此悲伤，他盯着睡眠就好像在看占卜池。犹豫了一会儿，他碰了碰Harry的手，至少被他触碰后Harry情绪好了点，甚至还再次微笑了起来。停顿了一会儿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后，Harry跪到Draco旁边。水淹到了他胸口。
“你知道的，我曾经一直崇敬着他，”Harry说，“他不像对待奴仆或者怪物一样对待我。他真的很棒，他带我离开Dursley一家，而且他好像通晓所有事情，我……我甚至因为他能够飞翔。”
Draco点了点头，他不想去想象和那群麻瓜猪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学习魔法和如何去飞翔对于年幼的Harry来说就是一个奇迹。他把一堆朽木和一扇坏了的门推开，为他俩腾出了空间。
“我崇拜他，”Harry说，“但今天……”
Harry笑了一下，接着盯着墙壁说道，“我也想邀请他，我知道他想要邀请，该死地太明显了。”
“那你为什么不给呢？”Draco问道。
“他没问我要，”，Harry说，“他只问了你。”
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对话，Draco不得不同意Harry的说法。事实上，老巫师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Harry，是吗？Draco太过担心Dumbledore出现爱这里的事了，以至于他忽略了Dumbledore怎么对他。Draco感到空气很沉默，但他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对某些人来说Harry现在的情况就好像被解雇了一样……显然很受伤，然而Draco什么都没注意到。
“抱歉，”Draco喃喃道，“我只顾着针对他了……”
他的声音小了下去。Dumbledore不受邀请地出现，Severus对Lucius的不服从，还有他这过早说出的干巴巴的道歉。
“我想过他为什么没有注意到我，”Harry说，“他忙着对付你，你才是他唯一想要针对的人。”
Draco大笑了一声，“那他就做错了。全世界都知道你能控制我。‘Potter驯服了Malfoy’，全世界都这么说。”
虽然现在在聊他的伤，但Harry还是笑了出来，“那是他们没看到你怎么使唤我的，尤其是在你并没有操纵我的时候。”
虽然不同意Harry的说法，但Draco也没有回嘴。如果Harry笑了，那他就会感觉好些了，就算是在这寂静又阴冷的又什么也没有的隧道里。英雄做事的时候总是带着微笑。他很确信，幼儿书里英雄战斗时总会有正义方的巫师在英雄向巨怪或者巨人发射咒语时傻笑。而英雄总是会赢的，所以如果做那个藏在英雄身后的正确的黑暗巫师，Draco也会感觉很好。
尤其是当他听到微小的隆隆声，好像是什么巨大的活物在隧道前方时。
“我觉得现在我走前面比较好。”Harry说，越过Draco，“跟紧我。”
点了点头，Draco想开口要回自己的魔杖，但他最终还是没说出来。他没办法在不弄湿魔杖的情况下穿过这条地道。所以他选择悄悄跟在Harry后面，路上有太多碎石和腐木阻拦他前进，以至于Harry甩开他超过一臂的距离，但并没有远到让Draco不安，魔杖的光把Harry笼罩得就像个太阳，
接着光消失了，Draco倒抽了一口气并紧紧地蜷进道路旁，他尽可能地把自己缩小，感觉心脏都被纠紧了。Harry的魔杖可能是掉了——或者Harry是为了躲避一个很厉害的怪物——或者说Harry已经被爬向Draco的安静的怪兽吃掉了——
Harry大笑了一声，Draco从他的手臂后面探出头，松开了嵌在墙上的爪子。
“什么也没有，”Harry说，走回来一截儿，“来吧。”
重新回到肮脏的水里，Draco往前走到隧道口的巨人卧室里。难怪他觉得Harry的光消失了，荧光闪烁咒的光根本没法照亮这个房间的黑暗，甚至无法褪掉墙上的阴影。
“你觉得这是什么地方？”Harry问道，他把魔杖指向远处的角落，但那儿并没有照明的烛台。
Dreco小心翼翼地往前爬，爬出水面停到光滑的石面上。到处都铺上一层黑色的污垢，这些污垢吸收了咒语的光线，所以环绕着他们的黑水就好像把他们吞没了一样，在这片阴影里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形状，Draco眨了眨眼，希望自己那双足飞龙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得和水中一样清楚。Harry大着胆子往远处走了一点，丝毫没有察觉到水涨到了他的膝盖，Draco的视线紧紧跟着他，防止他走到更深的水潭里。
“嘿！”Harry在房间中央叫到，“看看这个。”
不情愿地完全滑进水里，Draco放下爪子沿着底部爬行，保持头部在水面以上滑到Harry身边。他的酊剂闪着微弱的粉色的光，飘到了坏掉的椅子下面，一堆浸湿的书压在了腐坏的室内装饰品上。Harry轻轻移开椅子，露出一堆石头，他小心翼翼地把石头一块一块地拿走，直到中间的石英水晶显露出来。石英光滑而且非常干净，唯一脏兮兮的是酊剂尾部刻着古文的地方。
“Jera，”Draco念道，“收割。有个不好笑的笑话，收割咒语，和学生。”
Harry不在乎它的含义。他耸了耸肩，推开了石英旁边的石头，方便他能看得更清楚，“现在怎么办？”他问道。
“别碰，”Draco说，蜷到Harry的脚上让他可以立起来，“他可能被黑暗公爵施了咒。”
“我并不觉得，”Harry说，摸了下伤口看他是否会痛，“伤口完全没有感到上面有他的魔法，你确定他在上面施了咒？”
“好吧，我不确定，”Draco慢慢地说道，“Filch只是在上面画了标记，而Voldemort在有用的晶体上施咒。”
“如果这是黑暗魔法，”Harry故意用答数学题的调调说，“那它就只会根据古文的意思产生相应的作用，你刚刚说‘收割’？但如果没东西碰到它，它就不会有任何作用，所以……”
Harry在角落折叠袍子，并把它像手套一样卷在手上，在Draco叫出声前把抢先拿起石英装进了口袋里，Harry咧嘴笑着拍了拍口袋。
“放心，”Harry说，“没事的，我没碰到它，你看到了吧？”
Draco嘶了一声并用尾巴拍了下水，水溅起来溅湿了他们俩，“Pottor，我发誓我不知道你怎么活这么久——”
水花溅起的声音，和缓慢的呵斥声在地道里就像什么长靴踩在碎屑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声音。Draco僵了一下，但Harry越过他走向了窗口。隧道口一开始闪着微弱的光，接着光变强了，就好像什么东西越靠越近了。Draco把自己盘进来并埋进水里，甚至让水淹过了自己的眼睛。
Severus跌跌撞撞地走入他们的视线，皱着眉抖掉了袖子里多余的水。Draco眨了眨眼，他的导师看起来至少摔倒了一次，他整个人像被浸泡过一样——甚至连头发都纠结得比平时更糟糕。他举着的魔杖还在滴着水，荧光咒的光不稳地闪烁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叹了口气。听到Draco尾巴的声音时他立刻站直了，他在黑暗里仔细观察，当认出Harry和Draco的轮廓时他不禁抱怨出声。
“该死的，”Severus说道，“我就怕是你们。”
Harry哼了一声，“虽然你忙着和Dumbledore喝茶，根本没发现我们已经不见了，”
“而且，”Severus拖长调子说道，“很明显你只顾着你那些小小冒险，所以根本没清理干净那些‘尾巴’，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
“‘尾巴’？”Draco扫了一眼Harry的背，“什么东西？”
“麻瓜的说法，”Harry很快的说道，“他在说有人跟着我们。谁？Fudge？”
“如果只是他的话，”Severus说，冲隧道口点了点头，“把入口封住。虽然没法拦住她，但能为我们争取一点时间。”
她。Draco闭上了眼睛。他的阿姨在这个城堡的某处寻找着他。
“我们得找个出去的路。”Severus说道，“虽然不抱希望，不过我想你已经找到石器了？”
“在我的口袋里，”Harry心不在焉地说道，似乎在想其他事。他把一些很大的砖块和矿渣漂浮起来，堆成一堆后放在隧道口，知道完全堵住它，“Draco，火焰的那个单词是什么来着？”
“Fyria，”Draco在看到Harry挥出一条长长的火焰时畏缩了一下，火焰没在石堆里把石堆熔成燃烧的碎渣。这样简单的悬停咒就不能再次把它们移开了，“真棒，现在我们被困住了。”
他看向Severus，希望他的导师早已有了一个清晰的计划。而他看到的只有担忧和挫败。Severus会出现这幅表情是因为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逃跑路线。Draco不带笑意地笑了笑。
“Malfoy式的鲁莽，”Draco低声抱怨道，“看来会传染。”
Severus瞪了他一眼，“你们做了什么？如果你们要来，要先告诉我。”
“然后你就可以阻止我们过来？”Harry讥讽地说，把注意力转回到Snape身上，“然后你也同样会到现在这个地方，没有任何援助。”
“有，”Severus反击回去，“至少我不会留下尾巴。”
“不，你只会毫无目的的在这里打转。”Harry说。
“不可能会没有目标”Severus说，“碎屑汇聚到这个地势较低的卧室，任何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够了！”Draco对他们两人吼到，“找到另一个出口出去，然后你们他妈的可以吵个够。”
看来他们还是不要继续吵了比较好，Harry和Severus哼了一声，把注意力放到墙壁上。
-10 tbc-
